变形记-九游会体育
午夜12点的夜黑极了,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窗外雷电交加。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袋昏昏沉沉,身上热得不行,我这是怎么了我嘀咕着,算了,可能发烧了吧
叮可恶的手表又响了起来,这已经是闹钟第n次响了。为了让我的耳朵不再受到暴击,只得摸索着找到手表,狠劲一摁。嗯,很好,消停了。我闭着眼睛,像从前无数个早晨那样爬到床头,摸到衣服,睁开眼睛,可这次却画风突变我地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腿、脚,不是天气太闷了我才感觉热的,而是我成了一只猴子?
这时,我眼前弹出了一块有点透明的屏幕,耳边传来了一个有些机械的声音,您好。怎么回事?我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问号。那个清冷的声音继续说:我是系统。本系统严格遵守you can you up, no can no bb的原则,由于您昨晚说了皇家马戏团的猴子不够灵巧、轻盈,于是经过系统高层讨论决定:给您一个做一只灵巧、轻盈的猴子的机会!我沉默两秒后,崩溃了。系统!你什么意思?人工智障吗?我不过,只是说它有点笨而已,而已!呸!真是白瞎了你这么好听的声音!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滚!我不会叫你的!随后,我狠狠地盯着系统,周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系统:
我:
系统:再见
最终,系统用一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再见结束了这段可能会要了它小命的对话。留我一个人冷静。
两分钟后,我敲响了系统:我怎么变回去?赚金币。赚满100个就可以了。系统高冷地回答。简单粗暴,行,但你好歹告诉我该怎么赚啊。做任务。任务呢?去非洲大草原看望一个朋友。系统答。赚20个金币。行嘞。我立刻打起精神,虽然我现在看起来像个智障的多毛怪物。对了,我会被扣金币吗?会。??无情!请稍等。系统马上调整。系统无情的转移了话题。行,你等着。快点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我送出去。我边照镜子边怼它。
呀,这是个什么鬼!我盯着镜子的自己,无法接受。我!成了一只丑不拉叽蠢不拉叽傻不拉叽的猴子!手指又粗又糙,手臂上、身体上、腿上全是毛发,手臂还老长,后腿还老粗。绝对是猴子中那只最丑的猴子!试着说两句话,发出的声音却是古怪的嗷嗷声!哼!
突然,我面前出现了一个门。系统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进门,你就能找到朋友,加油!走喽!我推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我两只脚刚站到地上,还没看清我飞到那里去了,一团巨大的黑影就从天而降,直接扑到了我身上。刹那间,我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了,只剩一个念头:老子弄死它!等我缓过神来,只见我身上的那只狮子傻子一般地笑着:嘿嘿。等等,这傻里傻气的感觉怎么这么像付祎梵?你这狮子怎么会笑?我满脸问号。咦?你这猴子牙怎么这么大?狮子反问我,你是who?我俩异口同声。我惊呆了:我是闫昱菲啊!我是付祎梵呀!她一下从我身上翻下来,捂着肚子狂笑。我扫了她,不,他一眼:笑什么你还是个公的呢,笑什么??你也被这个人工智障拐卖了?我们俩有一次异口同声。这时,系统欠揍的声音再次响起:您已完成任务, 20金币。马上传送回家。 20金币?一瞬间,我感到系统的声音都是那么美妙,动听,整个人,不,整只猴都飘飘欲仙。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又回到了家。
呼。完了?我暗自窃喜。可一转头,只见我的老妈正地呆呆地站在门口,嘴巴张得都能装下一个鸡蛋那么大。
我:
妈妈:
两秒之后:啊嗷我俩同时尖叫了起来,不,准确来说,我应该是嚎叫,妈妈转身就跑了出去。
20分钟后,我眼睁睁地看着我妈用了两万块就把我卖给了马戏团。我的妈呀!说好的我多少钱都不卖的嘛!!我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就这样,我来到了马戏团。
一下车,一群人就围了过来,还有一个男人在我脖子上拴了铁圈。我这辈子还没这么狼狈过,拼命挣扎起来。那个老男人冷笑一声:还挺不听话。下一秒,我只感觉一阵风刮过一道鞭子迎面抽了过来。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散开来,我惨叫一声,不动了。哼,本来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结果算了,先饿一顿,明早训练。他说。什么,饿一顿?训练?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心头弥漫开。
果然,这天晚上我被关在了小黑屋,没有食物也没有水,只有一只黑熊。说是只黑熊,其实它十分瘦弱,比我壮不了多少。嘿,朋友,你这是怎么了?我爬过去问。它抬起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似乎有点怨恨,又有点同情,还有点悲伤。然后,它摇了摇头,又把头低下了。我愣住了:它完全没有了黑熊的野性。想了想,我敲了敲系统:怎么办?明早开始训练。您需要学算术。算术?简单,我连圆的面积都会,还不会1 1?我十分不屑。
第二天一早,有个训练师把我领出来了,带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有块小板子,还有一根大木棍。他牵着我脖子上的铁链,把我拽到了小板子前:你今天学算术。敢不听话的话他举了一下大木棍,恐吓道,小心要你好看!
算术对我一个六年级的人来说很简单,我不用半天就通过了测试。看着他们给我打的勾,听着系统的 20金币,我开心极了,晚饭也不觉得那么难吃了。
几天后,我偶然听到哪些人在议论什么:表演?行,还是上次那几只吧。新来的那只也带上,它算数不错。好。表演?带上我?我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
到了现场,训练师又给了我们动物一个下马威:听话点。小心我弄死你们这些畜生!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回头一看,却发现那些动物都习以为常,乖顺地点点头,然后随着训练师上台了。
该我了。训练师拉我上场,他出题,我来答。看着训练师一道比一道难的题,听着观众们一拨又一拨的笑声,我心里莫名有一种羞耻感,好像自己被扒光了衣服,然后扔到街上供大家围观一样。笑声越来越大,我越来越受不了,终于,我爆发了。我一头向训练师撞去。恍然间,我好像听到了一句畜生,还感觉身上什么地方破了,钻心地疼,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我又到了小黑屋,一开始抽我的那个男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不是挺能干的吗?你知道你让我赔了多少吗?我想动过,浑身上下却又麻又痛,根本挪不动,痛苦地叫了一声。可谁知,这一叫刚好碰到了他的怒气点:叫!叫什么叫!闭嘴!然后又是钻心的疼。我在这疾风骤雨般的抽打下快受不住了,敲响系统:我还没说完,一鞭子马上抽下来,啊我疼晕了过去。
闫昱菲?起来了!太阳晒屁股喽!妈妈的声音传来。我猛地弹起来:系统!只见妈妈扒在床边一脸问号:什么?没什么。我又躺了回去。别睡了,都八点半了,起来了。妈妈拉开窗帘,你看,今天太阳多大啊,我们去看马戏吧!
天空朝霞绚烂,艳若织锦,再往远处看,万里长空如洗,旭日东升时,金羽纷飞。的确
那是个难得的艳阳天。